前天晚上,闷热的八百人,看完了话剧团的毕业大戏。张宇博谢幕的泪水久久难忘。昨天晚上,我在台下看完了我自己的毕业大戏。知识产权辩论赛也许是我最 后一次上场辩论的机会,权衡再三,决定放弃上场。有工作的原因,更多的是出于对于法学院辩论队的责任。远离辩场快两年了,与其押上比赛的结果赌一把,绝不 如请卢唯为这样处在自己巅峰的上升时期的顶尖辩手帮忙来得稳妥。作出决定的那一晚,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尽管还有徘徊,但绝不犹豫;过程尽管反复,结果却是 决绝的。就这样,我放弃了在自己的毕业大戏上最后扮演一个角色的机会。
昨天的比赛,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周峻峰在门口就说,发现了很多人大的学生在门口换上了对方的啦啦队队服。若谷师兄赛后激动地说,人不是手段的动物,要有人格。我只希望那些坐在了对方阵营的人大同学,也不要想太多,相信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结果也并不算太过离谱,分数上看差距不大。不想再对两方的表现做过多的议论。就像辩论赛的结果永远无法实现真正的客观,如何议论也难以做到真正的客 观。不说也罢。最佳辩手陈怀望第一次在大型比赛的决赛成功的进行了完全现场的总结陈词,我想应该是昨天最大的收获。赛后,曾开了句不太恰当的玩笑:我们虽 然输掉了冠军,却赢得了一个陈怀望。
赛后的喝酒感觉有些苦,没醉。一起去唱歌,几次发现眼角处有泪水,居然没有感觉到,只好借着黑暗偷偷抹去。最后的一首《愚人码头》很动感情,我还清楚地记得最后说的那一段话:
我记得去年校赛之后我们去唱歌,若谷师兄也在。现在他身体不适,没在这里。终有一日,我也会不在。希望到时,你们还能记得我们。
转身先走,没有回头。是怕被遗忘吗?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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