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军训是在大学,也是入学前。这次军训最明智的选择是没有带上学校统一发下的厚棉被,而是带了个自己的小被子。学校的被子实在是好,又轻又软,可无论如何也弄不成豆腐块。被子不禁愁煞了战友,也让教官颜面尽失。幸亏我的被子小,不太费力就能规规矩矩,否则恐怕我每天要花上大部分业余时间处理被子。这次军训依然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如果说高中时候二十个人一个屋子还算勉强可以接受,那这次军训当我看到四十个人一个宿舍的规模的时候,那种感觉只剩震惊了。
军训让我认识了大学里面最早的两个朋友:高天和李鸥。巧的是军训时睡我对面的高天和我竟然是同一个中学老师的学生。这可算是最早的缘分了。 整个大学的四年就是由无数的缘分组成的,当四年过后,缘分存留于回忆;再过一个又一个四年,也一定还会继续霸占着回忆。
我住的这个屋子是法学院和人文学院的混合宿舍。让我印象最深的人文学院的兄弟应该是秦珂伟了。军训最后都要有一个联欢会,每个人都要参与合唱。为了出新意,我们这个连安排的是在合唱之前加上一段朗诵和笛子独奏。朗诵自然是朗诵好的专业人士出马,会笛子的人也不是我,是秦珂伟。于是我只好写朗诵的稿子了。就这样和秦珂伟熟识了起来。2005年,当我在筹划第一届二人制辩论赛的时候,恰恰又是秦珂伟帮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一直坚信,一切都是缘分。
大学的军训比较正规,还要值班。夜里值班很好玩,可能由于精神上太枯燥了,大家都争着去值班。我值班的那个晚上下雨了,看着咫尺之外的雨水,和旁边的兄弟聊了起来。这兄弟很厚道,可交。他叫苗继元。
每天早晨不用morning call,不用起床号,凌晨五点半我一定醒了,每天还都要下楼走走,早晨的时间是仅有的自由。军训的时候想要自由就要起得比教官早才行。呼吸着清晨郊外的凉风,看着路边小草挂着的露水,每天看着值最后一班的兄弟,隐隐有些惬意,尽管不久就要开始每天的跑步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过了军训的日子。由于没有手机,回家之前也不好联系家里。只记得提着包袱冲出人大西门的时候,尽管脚上还是薄薄的军训胶鞋,脚步却已经轻快了。快乐地钻进了出租车,快乐的回了家。整个大学的四年也由此开始,基本也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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