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大校内的咖啡馆忽然多了起来。水穿石、泊星地、迦南美地、BlueMountain，最常去的还是水穿石。

水穿石老。没记错的话在原有的“乐乐”咖啡屋拆掉之后，水穿石是第一家校内的咖啡馆。刚刚开业的时候，冰柠檬绿茶10元/杯，美式咖啡10元/杯还可以免费续杯。那时候的水穿石还不吵，顾客也几乎都是校内同学。不像现在，经常能听到有人坐在里面对着电话嚷：“我在人大的水穿石呢，你进来吧……这学校应该就这一个水穿石。”

水，穿石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静静的，缓缓的。曾经水穿石，背景音乐是悠扬的NewAge，最受欢迎的是四周的留言簿。几近涂鸦式的留言让这里充满了校园的气息。可惜，也不知什么时候，空气里面开始弥漫了煎烤类食物的气味，周遭客人的音量也日趋豪放。墙角里开始吊了一台电视机。好好的水穿石，变成了不闹不静不伦不类的酒吧。

坐在“俭以养德，静以修身”的木牌子下面，喝着冰柠檬红茶。柠檬绿茶已经好久不见了，柠檬红茶也越来越淡了。蓝山？哥伦比亚？错了，不该来水穿石的。这里的咖啡可能只能随意喝喝美式，当不得真的。香蕉酸奶是一种会让人饿的东西。于是服务员会趁机推销慕斯、曲奇这些东西。

那时的水穿石，看书得多，私语的多；现在的水穿石，聚会的多，谈判的多。最吵的时候当属晚上10点前后，坐在电脑前戴上耳机，还要捂住耳朵才能听清楚。无奈之余徒自喟叹，水穿石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变成原来那个水穿石？但愿这不是取水，穿石。